Niziho

血液(我改动一下,直接把最后的写进去了,别在意哈)

我把园丁日记稍微改动了一下,别介意。监管者有黑化,别打我....
  所有人,都死了。
  红教堂的地毯被染的更红了,周围的白玫瑰几近变红,只剩一点白色在苟延残喘。
  除了他。
  他站在那里,手里握着一把弯刀,上面沾着不知多少人的鲜血。他居高临下地站在众人的尸体之上,望着我。
  “你到底是谁!”我几近崩溃地喊出这句话,端起信号枪,用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。
  “来带你走的人。”
  他把玩着手中的弯刀。

 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。
  那时,我刚加入游戏。对于这个陌生的地方,我还不是很熟悉,对这里的规则啊什么的也不是很清楚,我只是想赢得这场游戏,买一架自己的飞机罢了。而对身边有着不同的目标,却有相同出发点的伙伴,我也提不起多大兴趣。
  开头的日子是很无聊的,因为那些日子游戏还没开始,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去花园逛逛,在客厅附近走走,看艾玛小姐和稻草人谈心,看律师先生欣赏雕塑......这样无聊的日子过了大概几个星期,庄园主终于宣布游戏可以开始了。
  庄园主说每人可以带一样工具,也可以进去摸箱子再找道具,或者干脆不拿道具。道具当然得带,可带什么好呢?我左思右想,最终带上了自己的信号枪——毕竟危险的时候,可以用它发信号,告知同伴。
  头顶的乌鸦在悲哀地鸣叫,它沙哑的声音让我感动烦躁,要不是信号枪只有一发子弹,我早就一枪过去了。不过好在游戏终于开始了,我,艾玛小姐,弗雷迪先生和艾米丽小姐分到了一组。生锈的铁门缓缓打开,里面破旧的军工厂缓缓呈现在我们眼前,灰尘弥漫,看起来已经报废许久了。
  我先他们一步迈入了工厂,倒不是我想做一名先驱,而是因为艾玛小姐推着一个大大的红褐色旅行箱,自然走不快,弗雷迪先生和艾米丽小姐相谈甚欢,估计已经忘记了游戏的事。我就只好先进去了。
  看着艾玛小姐疲倦的样子,我不禁开口了:“艾玛小姐,我来帮你吧。”说着上前,想帮她扶住行李箱。艾玛小姐却像受惊一样,立马往后退了几步,险些摔倒:“不必了,谢谢。我一个人可以的。”我对她的行为感到疑惑,而且此时行李箱好像晃了一下。里面有人?想起几日前失踪的皮尔森先生,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只能但愿我的想法是错误的。
  忽然一瞬间意识到气氛已经很微妙的我打破了这样尴尬的气氛:“里面,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?连参加游戏都要带着。”似是没听出我话里的言外之意,艾玛小姐笑了一下:“是啊,是很重要的物品呢....”突然,她眼里的光暗了下去,“不说了,快走吧。还要破密码机呢!”
  是看到了什么吗?我疑惑地回过头,看到依旧谈笑风生的两人和从艾玛小姐眼里射出的愤怒的光时,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  看起来,游戏,不太会顺利啊......
  一开局的时候我们就分组了,我和艾玛小姐一组,弗雷迪先生和艾米丽小姐一组,当艾玛小姐并没有闹着说要和他们两人其中的一个一组,而是跟着我去破密码机了时,我不禁松了一口气。至少游戏到目前为止都很顺利,一直没有遇到监管者,我们很安心地在破密码。
  “走吧,玛尔塔小姐,只要把电闸打开。”艾玛小姐看起来轻松了许多,没有刚开局时的紧张和不安了,我点点头,快速跟上她的脚步,就在这时:
  “啊——!”尖锐的女声响彻云霄,却又戛然而止。仿佛是什么吓到她了,而又害怕被发现。
  这是艾米丽小姐的声音!难道她碰上监管者了?“艾玛小姐,我们....”还不等我话说完,艾玛小姐已经推着行李箱冲了出去,我急忙跟上她,我们得去救艾米丽小姐!幸好这个时候,艾玛小姐的想法和我重合了。
  随着声音的来源,我们赶到了工厂门口,可那里空荡荡的,什么人也没有,除了——
  一头.....巨鹿?
  但又好像是个人?
  这样形容吧,他有人的脸,却有鹿的耳朵和鹿的角,身子也是人的身子。但看上去就是十分怪异,好像人不人鬼不鬼的。
  好吧,不管怎么说,他应该就是监管者了。可是,艾米丽小姐呢?和她一组的弗雷迪先生呢?他们都到哪里去了。
  我也有些惧怕这个监管者,于是我小声说:“我觉得我们应该观察一下.....”话音未落,园丁小姐却已经抑制不住自己了,她将箱子摔到地上,从藏身的地方冲了出去:“艾米丽——!”
  一切都暴露了。
  我这指的不仅仅是我们。
  我看到从工厂里的地下室里,艾米丽小姐也冲了出来,带着弗雷迪先生。随着艾玛小姐的冒昧冲出,随之而来的我也看到了,那个大大的旅行箱里装的是...稻草人?不!在杂草之间,藏着沾满血的人的手指!
  这究竟是什么....
  不,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!
  刹那间,一个虾状的钩子,就在我的眼前,刺穿了艾玛小姐的心脏。
  鲜血四溢。
  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。
  我整个人都麻木了。
  这不是开玩笑,在这里死亡,现实,也就死亡了。 
  没有机会,再活下来了。
  但时间没有给我机会发愣,我随即看到那支钩子活生生地从艾玛小姐体内拔了出来。带出了一颗血红的心脏。那个鹿人鄙夷地看了一眼,随即又刺穿了艾米丽小姐和弗雷迪先生的胸膛,我却看到那两颗心脏是黑色的。(冷血的上等人嘛,别打我...)
  而接下来的一幕,才更惊悚呢。
  那个鹿人拿起三颗心脏,仔细端详着。最后,拿起一颗黑色的心脏,一口咬下去,喷溅出来的鲜血喷的到处都是,但它不在乎,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。
  我已经不能动弹了。
  刚才还和我并肩作战的伙伴,在不到5分钟内,化为了...三颗可食用的心脏。
 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形容我当时的内心。
  恐惧,震惊,迷茫,麻木,庆幸.......
  庆幸监管者没有发现我。
  我该怎么办?等死吗?
  不,还有希望。
  今天只有我们参加游戏,但是红教堂里面还有人...他们在做祷告...
  红教堂里面还有人!
  我小心翼翼地转身,悄悄走了几步,便开始奔跑起来。
  只要打开电闸,打开大门就有希望!
 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后,我终于冲到了红教堂的门口,但我依然不安。因为附近一片死寂,那只讨厌的乌鸦又开始嘶哑地鸣叫,我拼命压抑住心中的恐惧,迈步进入红教堂。
“刺啦——”我听到了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:那是刀刃拔出血肉的声音。
  我抬起头,一个身着绿色兜帽衫的男人站在诸多尸体上:机械师小姐,魔术师先生,盲女小姐..还有不少已经血肉模糊,我辨认不出来的,同伴。
  我颤抖着拿起信号枪,对准了他,拼命忍住眼中的泪水:“你到底...是谁。”我已经意识到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。
  眼前的男人从尸体堆上跳下来,棕色的瞳孔里闪烁着难以琢磨的光芒:
  “奈布·萨贝达。”
  “我是来带你离开这个噩梦的。”
  我后颈一痛,眼前一黑,失去了意识。
  谁来,救救我.....

(以下为第三人称视角)
  奈布轻轻抱起脸上还有轻微泪痕的女孩,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。最后叹了口气,轻轻吻上女孩光洁的额头:
  “没事了,玛尔塔。”
  以后,由我来守护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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